就听边上的池家二老爷:“侯爷,还是请道士给大嫂驱邪吧,若不是风邪了,大嫂怎么会在给侄儿提亲的时候如此失礼与人,还请侯爷给兄弟一个说法,大嫂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就在二郎求娶华府小娘子的时候,出口狂言。若侯爷不给个说法,兄弟也是有妻有子的,堂堂男儿丈夫护不住妻儿,让人如此折辱,兄弟妄活一世,长兄如父,弟告兄有违圣人道,兄弟也只能吊死在这定国侯府了。”
说完池家二老爷不顾脸面,当着华府婆子的面就把腰带给接下来了,多高的房梁呀,池家二老爷愣是就那么往梁上扔腰带。够不到也要扔。
一时间场面有点严肃的滑稽,实在是那腰带扔了半天都够不到房梁。
池家二夫人惊呼:“老爷”声音婉转、凄凉入耳。
定国候府眼神都瞪圆了,二弟这是在逼他。什么时候兄弟两人走的如此疏远了,竟然到了如此地步吗。
当着华府的面,二弟这是要自己表态呀。哎一家人呢。
池家二夫人喊完一声老爷跟着就哭了:“老爷且等等臣妾,如此受辱臣妾也不敢苟活于世了,只是剩下苦命的二郎呀。这辈子也就一个人了。”
说完竟然跟着池家二老爷要投缳上吊。边上的奴才早在华府的婆子秉事的时候,就被定国候给挥退了,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所以只有华家的婆子看着乱乱的场面。真心的不知道如何是好,自家小娘子私下里面叮嘱的多了,就是没有叮嘱这种时候要如何处理。实在是意想不到呢。
定国候:“好了,闹腾什么,不嫌丢人,还不去给夫人请大夫。”
到底没有去请道士。定国侯手不出口呢。这算是给二房一个面子,给兄弟一个交代,至于华家,定国候可真心不认为是什么好东西。
池家二老爷不闹腾了,要的就是一个态度,她就是要给华家一个说法而已,他如此不顾脸面也不过是给华家一个态度,一个交代而已,为了儿子的婚事,池家二老爷表示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包括定国侯府,爱谁稀罕谁稀罕,他们二房可顾不得那么多了,儿子说不上媳妇,没有孙子什么都是白搭。给他什么都是假的。
池家二老爷立刻收拾好自己:“听侯爷吩咐,是兄弟不知礼数,不知道大嫂有旧疾在身,还让大嫂跟着二房的事情操心费力,侯爷勿怪。”
池家二夫人跟着就说了:“是我们的不是,让大嫂忧心至此竟然犯病了。侯爷海涵,往后二郎的亲事可不敢在麻烦大嫂了。”
这话可是不好听,不过定国候也只能忍着,有些事情做的太过,自己也是无奈。
定国候:‘都是一家人说这些做什么,好了。”
然后才对着华家的婆子说道:“是我们定国侯府失礼了,还望华老夫人某怪,池某定然不忘今日华府出手之情。”这话说的也不算是客气,都是京城的大族,谁又能被谁压制一些呢。
当然了定国候未尝不是在帮着自家夫人拒绝这华府的小娘子进定国侯府。
若是那华府当真心疼小娘子,想来是不会把小娘子嫁进如此人家的。
当然了即便是华府冲着别的来的,这也是一种我记仇,你肯定没希望的,你来了也讨不到好的信息释放。
池家二老爷听了这话,怎么能不明白呢,心说从今以后他们的兄弟之情算是再也没有了,自己夫妇还在呢,定国候就如此行事,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侯爷,还是算了,事情因为二房而起,情分自然是二房来记。不敢烦劳侯爷挂心,至于大嫂,不拘在哪里犯病,总会有人帮着送回来的,华府想来不是贪图定国侯府的恩情。二房更不敢让侯爷忧心至此。’
这话里面的讽刺是个人都能听出来,妥妥的要翻脸的节奏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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