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灵尊主党当即脸色煞白一片。
“不可能的……怎会如此？怎会如此？”
月轻尘低声叹息。
“人，都会变的。”
“当年宁王威震天下，功高盖主。普天之下，臣服宁王之人比臣服天尊之人要多得多。”
“甚至当年九天之上，四处只闻宁王的名头，却不见天尊。”
“您说，天尊会甘心如此吗？”
魔灵尊主的双拳紧紧地握紧。
或许因为太过愤怒的缘故，他的指尖深深刺入了自己的掌心。
他察觉不到疼痛，只能任由掌心的鲜血一滴滴的落下。
他低着头，浑身的血液好似都凝固了。
“小丫头……那你说我该怎么做？”许久之后，魔灵尊主才抬起头来，迷茫地望着月轻尘。
第一次，他却是完全没了主意。
他，天尊以及天后，早在年纪轻轻的时候就已结为兄弟。
尤其是他与天尊，更是出自同一师门，自幼就相识。
他从未想过天尊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可是月轻尘的话又不无道理。
“我到底该怎么做……”他失神喃喃。
月轻尘神色严肃，稍稍缓了口气道：
“先沉住气，伺机再动。再找准机会，一网打尽。”
“否则以天尊天后，如今的实力与威望，我们是斗不过的。”
魔灵尊主抱着宁姨，双手依旧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