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见过我娘吗？”月轻尘悄声问。
老神后半眯起了眼。
眼底全是遗憾。
“见过……”
“我还挺喜欢她的。”
“可惜当年，我跟老头子都拗不过那群人……”
老神后满面唏嘘，点到极致，不忍多说。
月轻尘抿着嫣红的唇，眼望着她，也再不曾说话。
外头有脚步声起。
龙司绝此刻，已是牵着两个孩子缓缓地踏来。
小夜小墨，也全都穿上了一身镶嵌着金色的衣衫。
两个粉雕玉琢的娃娃，如同两个小仙童一样。
老神后缓神，看着两个小娃娃，眼睛都亮了。
“哎呀，太奶奶的乖玄孙，真好看，不愧是我们家的孩子啊。”
两个小仙童粉嘟嘟的。
从前他们总是穿一黑一白的衣衫。
今日换上了一样的衣服，让月轻尘一时有些晃神……
她赫然想到了从前，两个小家伙换了衣裳，交换身份的日子了。
明明不过两年多的时光。
仿佛一梦千年。
“轻尘……你真美。”龙司绝早在踏入此处时，看着那身穿红衣的女子，不觉眸子一阵暗沉。
他染着金光的眼底，闪烁着灼灼的暗光。
等他缓缓踏来，落在了轻尘的身侧。
他望了望自己身上的黑袍，突然有些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