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和白玉堂都看小四子，觉得团子这个问题也挺合理，这些老头老太没准就彼此认识。不过桂班主却摆摆手，“不认识，就听过些传闻而已。”</p>
“说起来……”桂班主突然问一旁自顾自喝茶吃点心的梭力，“你是魔狱岛的人么”</p>
梭力点头。</p>
“之前他们还住在这座楼里。”展昭说，“但是后来晚上闹鬼，就搬走了……”</p>
“闹鬼”桂班主似乎也有些吃惊，见展昭和白玉堂都看着她，立刻就明白了，摇摇头说，“我们只是来这里吃饭，晚上并不住这里，都住船上。”</p>
展昭和白玉堂都皱眉——所以并不是人家班主大半夜的练嗓子……闹鬼也不是排练。</p>
“你怎么知道他是魔狱岛的”展昭指了指梭力，问桂班主。</p>
“我以前去过魔狱岛，见过很多小孩儿穿这身衣服跳舞。”桂班主有些戏谑地说，“实在是太有趣了所以一直记得。”</p>
“什么时候的事情”展昭问。</p>
“三十多年前吧……”桂班主总瞅着梭力有点眼熟，“那会儿里头没准有你。”</p>
展昭和白玉堂都看梭力，小四子也瞧他——你不说你十八么</p>
梭力一扭脸——就是十八，这阿姨不会数数！</p>
“火月班晚上表演的，跟日场戏有区别么”展昭也不去计较年龄问题了，接着提问。</p>
“差不多，晚上因为气氛好一些，而且没有小孩儿都是大人，所以会更加吓人一些。”</p>
“火月船上是喝花酒的么”</p>
“嗯，有陪酒的，不过戏角儿是不陪的，而且陪酒的姑娘都是城里窑馆过来的，收了钱三七分账，很多人愿意来。我船上就那么点大，要是看对眼了，都上城里住去，船里不留人，这个钱我们也是不赚的。”</p>
展昭和白玉堂都点头——原来是这么个安排。</p>
“那班主认识打更的老刘么”</p>
桂班主笑了笑，“你开封皇城打更很赚钱么”</p>
展昭想了想，“一般吧……”</p>
“那也可能是家资巨富”桂班主耸耸肩，“火月船上船费就是十两银子，每个时辰多给十两，另外，听戏吃喝找姑娘，花费都不少，没点家底是上不了火月船的。”</p>
展昭和白玉堂都皱眉——老刘的确原本家境殷实，但后来都败光了，是不是在火月船上败光的也不知道。看他家里那满墙的画像，总觉得火月船好像是背锅了……</p>
“那谢飞花和孙落叶呢”展昭继续打听两个失踪的掌门。</p>
“这俩我知道。”桂班主十分不满地说，“俩疯子。”</p>
“疯子”展昭让桂班主详细说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