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在普鲁士建厂不是更效率？凭什么大老远的运到东北？你傻了？”沈岩皱着眉头说道，“南方的土地劲儿
。是小点，那又怎么样？化肥谁不想要？普鲁士完全可以自产自销，这才是功绩最大化，懂？”
涂自强不说话了。
“你我他都懂，长远来看，咱们的规划才是利益最大化。”沈岩深吸一口气说道，“但是谁当这个主任谁都有很大自主权的，按我刚才说得那样也说得通，对不？”
涂自强想了又想，点了点头。
“何况能把我弄回来，把他安上去的人势力得有多大？你想过？”沈岩一拍大腿，“这里面不确定性太多，咱们一旦退了这一步，难保还得退下一步！是，继任者不一定就全盘推翻我之前的规划，但是你不也得承认，有这种可能，对吧？”
涂自强又点点头。
“一旦可能变成了现实，谁有能力改变？”沈岩一摊手。“你？朱九成？还是黄尚生？你不是会分析吗？你分析分析，能掰回来的可能性有多大？”
“不大~”涂自强毫不犹疑犹豫的摇头回答道。
沈岩保持摊着手的姿态不说话，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涂自强。
“但是，你总得跟我说，这里面到底是谁使得劲儿，又是谁将要继任吧？”涂自强长叹一声，“我可是两眼一抹黑，对手是谁都不知道，怎么想办法？”
“不知道~”沈岩干净利索的摇头。
“不知道？”涂自强一脸你逗我呢吧，“不知道是谁下的手？还不知道谁将获利？”
沈岩点点头。
“那你咋知道人家就是冲着普鲁士主任去的？咋知道人家要釜底抽薪？谁告诉你的？”涂自强不死心的追问道。
“猜的~”沈岩沉默了一小下，闷声答道。
“让你顶王伍峰的位置也是猜的？”涂自强差点破口大骂。
“这个不是猜的……”沈岩连连摇头，却不肯说消息来源。
“王伍峰的位置是小赵的助手，”涂自强长叹一声开始分析，“是不是小赵要的你？他想在普鲁士也安插上他们的人？”
“有可能~”沈岩思索了下点点头。
“还有没有可能是朱九成使的劲儿，他怕你在普鲁士立功？”涂自强咬着嘴唇猜测道。
“他有可能有那种想法，但我不觉得他有那能力~”沈岩笃定的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