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娥姐生孩子那天~”骆士宾低下了头。
涂自强静静的看着他,没催。
“咱们不是得给白松酒厂四万块白酒款嘛……咱们接到红肠的化肥款之后,就给白松酒厂开了支票,寄了过去!”骆士宾抬头看着涂自强一字一顿的说道,“然后那天,酒厂打电话过来说,支票无法兑现!”
“无法兑现?”涂自强深吸一口气。
“对,无法兑现。”骆士宾咬着牙说道,“我们打电话问银行,他们说咱们账上的钱不够!”
“啊?”水自流和涂自强面面相觑。
“入账之后,咱们一直没去银行,娥姐一直在办事处没出过门!”骆士宾一双牛眼瞪得溜圆,“确认了这个消息,娥姐被吓的……”
“早产!”涂自强长叹一声。
“然后我就慌了神,叫了三子和二狗子一起送娥姐去了医院。”骆士宾阴沉着脸说道,“等到医院安顿下来,才想起办事处一个人都没有,我就让三子和二狗子先回办事处了。”
涂自强看了水自流一眼,发现他也一脸的疑惑。
“后面的事儿,”骆士宾自嘲一笑,“后面的事儿你们就都知道了……”
“三子和二狗子知道支票出事儿的事儿不?”涂自强问。
“不知道,我没来得及跟他们说~”骆士宾摇摇头。
严丝合缝啊,我就说骆士宾办事儿不至于那么毛躁。
涂自强和水自流面面相觑,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内容。
现在看来,骆士宾的罪行也不是那么板上钉钉。
“你是怀疑三子和娥姐?”涂自强深吸一口气问道。
“嗯,如果咱们有内鬼的话。”骆士宾看着涂自强说道,“二狗子全程没碰支票;如果支票有问题,三子和娥姐又没问题的话,当天问题就会暴露,因为支票根本入不了账。”
涂自强缓缓点头。
“支票肯定不会有问题,”骆士宾补充道,“就是红肠开出来的,如果有问题的话当天就得露馅,人家犯不上。”
“有点道理,但不绝对!”涂自强微微摇头,“那如果是银行出了问题呢?”
“银行?”骆士宾不理解的禁着鼻子,“银行怎么出问题?”
“如果柜员把这张支票入到别的账户上了呢?”涂自强看了看水自流,又看了看骆士宾,“存折都是手写的,对吧!你说柜员能不能在咱们的存折上写了入账十八万六千,然后在银行内部的存根上,把咱们的钱入到别的账户上?这样一来,咱们就只有到了白松酒厂发现支票兑现不能的时候才会发现钱没了!”
“还能这样玩儿?”骆士宾瞪着牛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