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涂自强笑了,“那行,那我不管啦~~~这责任我可背不起!”
大半年不见,红肠一行,刘丽娥变了许多,完全不是当初那个畏畏缩缩小鹌鹑一样的小少妇。
可能是受红肠那边的民风影响,也可能是因为快当妈妈、又往妇女的方向前进了一大步,虎狼之词那是此起彼伏。
别说蔡巧巧满脸通红,就连涂自强这个大男人也听得面红耳赤落荒而逃。
“强子,明天过来呀,叫上水子~~”刘丽娥把着门框高声喊着。
“诶诶,再说,再说~”涂自强强撑着敷衍,再没之前的气势。
转出胡同,涂自强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心有余悸的看着蔡巧巧通红的小脸。
“还怀疑吗?”蔡巧巧噗嗤一下笑了。
涂自强抿着嘴不说话。
“我都不知道你为什么怀疑人家?”蔡巧巧一撇嘴,“挺正常的一个女人呀!涂自强,你不能戴着有色眼镜看人!”
“啥有色眼镜呀?”涂自强神思不属的嘟囔着。
“没劲!”蔡巧巧翻了个白眼。
214、卸甲
庚戌年正月十七,星期日。
涂自强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朱九成。
朱九成五十来岁,身形魁梧、方面大脸,发际线高高的,梳着一个高高的大背头。
“我就是来配合你工作的!你不要有什么负担,上大学避嫌什么的大可不必!”
这是朱九成见面的第一句话。
“你还是年轻,对事物的理解还不透彻。所有人都是组织的一部分,各有各的任务,也各有各的责任!”
这是朱九成见面的第二句话。cascoo.net
涂自强坐在沙发上有些不知所措。
简单粗暴直接、直指人心。
“你不能走啊,小涂同志。”朱九成情真意切的拉着涂自强的手,“没有了你,互助社就运转不灵,互助社运转不灵就谈不到下一步。”
“朱主任,”涂自强咽口吐沫,“互助社不是我涂自强的,我在不在根本没那么重要,您高抬我了……”
“哦?这可跟我了解的不太一样~”朱九成松开握着涂自强的手,拿起烟盒点燃一根烟,随手把烟盒向涂自强推了推,“尝尝,我从普鲁士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