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uri.”仁王也不反驳,反而十分坦然,“那是因为我能承担所有后果啊。”
这是“谁管得了我”的不隐晦说法了。
幸村在场边都要气笑了。
反而他旁边的真田出乎意料地淡定。
柳瞥了一眼真田,非常惊奇:“弦一郎,你……”
“嗯?”真田看了一眼柳又看了一眼幸村,准确捕捉到这些小伙伴问话下的意思。他无奈地压了压帽檐:“仁王说的没错,不是吗?”
反正那家伙有无数种办法“解释”他的出格行为。
不,能够花心思去想借口,都算是仁王的“体贴”了。
倒是切原……
“他和越前打过比赛?”真田皱起眉。
“如果是这样的话,倒是可以解释切原的低沉了。”和越前正面交手过一次的幸村,表情显得微妙,“那个孩子,有种让人侧目的力量。”
“……什么意思?”
“他是越前南次郎的接班人,毫无疑问。”幸村说,“而且,他在试图打破越前南次郎的枷锁。”
幸村停顿了一会儿,莞尔一笑:“但现在还太早。他身上越前南次郎的印记太重了。与其说他打的是自己的网球,不如说他在走武士的老路。切原感受到的,不完全是越前龙马这个人的力量,还有武士的传承。这是优势,也是弱势。如果那小子没办法从武士的传承里找到自己的‘道’,那么他这辈子都不可能超过越前南次郎的成就。”
“可那是越前南次郎啊,就算不超过,持平就很厉害了。”桑原感叹道。
幸村不太赞同地摇了摇头。
他看向场内:“比赛结束了。”
“Game won by 仁王雅治6-1!”
仁王走到网前,他等了一会儿,气喘吁吁的切原才走上来拍了一下他伸出的手。
“不是说这一招很消耗体力吗……”切原嘀咕道。
仁王闻言挑了挑眉:“你想让我说实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