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一面说,一面上下打量她,眼里露出的怜悯怎么也骗不了人。
那目光看的她浑身上下不舒服,明姝抬手擦了两下眼角,粗糙的麻布把眼角擦的红肿,瞧上去双眼似乎已经承受不住这几日来连续的痛哭,马上就要流血泪了。
明姝借机先告退,让下头的婢女伺候她们,自己到后头去歇口气。
才到后面,银杏就从侍女手里捧来一瓢水,明姝接了,一口气全都喝了。这一天她就像个陀螺一样不停的转,到了现在才能喝口水,停一停。
人一生最大的事莫过于生死。慕容渊的丧礼办的极其隆重,他为官几十年,留下的人脉甚多。光是前来吊唁的人,就不知有多少。
慕容叡穿着白麻布孝服,和慕容陟两人招待宾客。回头慕容叡让人多送点冰块到后面去。
现在是夏天,尸体过一夜就能出味道,现在还不到下葬的时候,虽然已经入殓了,但棺盖还没有完全封死,要是有味道飘出来。一是不雅,二是对死者身后的亵渎。
忙完之后,慕容叡和慕容渊生前几个部下到了房中说话。
部下已经和慕容叡打了好几次交道,此次前来,一个是为慕容渊的身后事,另外一个就是为了慕容叡的上任。
人没了,好歹是三品刺史,不管如何,朝廷那边都要有所表示,没有意外的话,也要把接替位置的人给定下来。
一群人商量了半天,确定好什么时候,派什么人过去。
慕容叡听那些老部下商量,没有插话。到了他们商议的差不多,过来问他的意思,慕容叡点点头,“就都照你们的意思办吧。”
商量的这个不算小事,有时候朝廷要挑某个人的毛病,半点小毛病都能挑出来最后按个莫名其妙的帽子把快要到手的官位给丢了。
在这种重要的事上,全凭让他部下已经和慕容叡打了好几次交道,此次前来,一个是为慕容渊的身后事,另外一个就是为了慕容叡的上任。
人没了,好歹是三品刺史,不管如何,此次前外一个就是为了慕容叡的上任。,朝廷那边都要有所表示,没有意外的话,也要把接替位置的人给定下来。
呼小叫,他也要是不是去看看,悲伤劲头一上来,直接一头晕过去,任凭,刘氏哭断了心肝,整个人浑浑噩噩。有时候悲伤劲头一上来,直接一来,直接一头晕过去,任凭旁人怎么掐
还没在天宫寺留多久,就又乘车回家。
部下已经和慕容叡打了好几次交道,此次前来,一个是为慕容渊的身后事,另外一个就是为了慕容叡的上任。
人没了,好歹是三品刺史,不管如何,此次前外一个就是为了慕容叡的上任。,朝廷那边都要有所表示,没有意外的话,也要把接替位置的人给定下来。
呼小叫,他也要是不是去看看,悲伤劲头一上来,直接一头晕过去,任凭,刘氏哭断了心肝,整个人浑浑噩噩。有时候悲伤劲头一上来,直接一来,直接一头眼皮沉重,她于几次半睡半醒里,想要睁开眼,但是眼皮犹如千斤重,不管她如何用力,就是睁不开,而后又陷入到沉睡的泥沼里。
等她终于能睁开双眼的时候,外头已经黑了下来,侍女们把油灯拿进来。
银杏低头见她终于醒了,喉头哽咽几声,“五娘子。”
“五娘子若是想哭,就哭吧。”从知道夫君战死到现在,明姝没哭。但哪个新妇不想着自家的夫君能够平安归来?现在年纪轻轻做了寡妇,怎么叫人看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