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这么多年发霉的脐带,我拿来干嘛?烤着吃?戴着身上,我还嫌不干净。”原非拧起了眉边把捣烂的药草敷到岐的手臂上,半响,冰冷的声音缓缓放低:“我不需要这种东西,就算我保护不了自己,不是还有你吗?”
岐身子一怔,低垂着眸子看到原非头顶的发旋,粗狂的脸上变得有些深沉,他抬起能动的另一只手,摩挲了一下原非还染着他的血的额角。
“这图腾吃血,你的。”原非敷完药,抬起,认真的看着岐:“这也就是为什么我没昏倒的原因,至于能收回和给予图腾,算是个格外的惊喜吧。”
岐蛮横的面容都拧在了一起,似乎对这个答案十分的不满意,他声音厚实有力,带着疑问:“不是睡觉?”
原非脸色未变分毫:“恩,不是睡觉。”
“我不信,再试一次。”他说着就凑过来亲原非的嘴,下巴上的胡茬刺得原非立马把他推开。
“再试一次让我再撕裂流血?再让你把石床捏成两半?”那张被捏碎一角的石床现在是四分五裂,一般石床都是用一辈子,哪有损坏的,他和岐,这张石床甚至还没有熬过冬天。
岐的背脊一咕噜的坐直了起来:“石床碎了,我再重新打,太舒服了,我没控制住。”
原非嘴角无意识的抽了一下:“……”半响,他平静道:“我不想流血,你非要来,不如我两换一下?”
岐直接惊呆了,他粗狂的脸上都是懵住与不解。
原非目光在他脸上扫过,笑了一下,俯身在他耳边用简洁明了的话解释了一番。
岐这会脸色黑的够可以的,眉毛都快挤成一条了,他看了一眼原非的兽皮短裤,不疾不徐的道:“……你的小,不大,但是——”
他顿了一下,但说出的半句成功让原非脸如寒霜。
原非:“……”又小又短……都怪该死乃大这个该死的系统,他最近长了一点,但远远还没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在久久的沉默后,两人之间的气流像是被挤压得十分严密狭小。
“不行。”沉默的岐说话了,他猛的一下站了起来,粗狂的脸上表情冷硬坚/挺,吐出几个字:“我不好看。”
原非:“??”什么意思。
然后岐似乎纠结了片刻,忽的朝原非背过身去,在原非迷茫的视线瞩目下,对着原非撩/开兽皮裙撅/起了屁股。
“……”原非瞬间连眉梢似乎都瞪圆了些,雕刻般的脸瞬间龟裂,冲击过大,他突兀的一下闭上的眼睛,立马站了起来,深吸了口气,喉咙里干咳了一声:“……我知道了,今晚,我去小一几个哪里。”说罢用最快的速度离开了树洞。
人跑了。
岐:“……”果然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