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和伊达航的相片都是近照,饶是样貌不同,骨子里那股刚毅的气质,却是展露无遗。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在文件上的则都是旧照——也许同他们肩负卧底任务脱不了干系,眉眼间尚且带着青涩,眸光中的星火却是不曾变过。
不管如今飘零何方,照片上的他们依旧神采飞扬、意气风发。
至于萩原研二……
黑白相片有些刺眼,琴酒沉默片刻,指甲在他的名字底下划出一道细痕。
说起来,这个班的风水是不是不太好?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潜伏组织成为卧底,危机重重自不必说,景光都死里逃生两回了。
萩原研二已然殉职。
松田阵平前段时间也经历了一场死劫,如果不是白川夏横插一手,此刻估摸着也是凶多吉少。
虽然说警察的确算是高危职业——
琴酒回忆了一下审核时顺手调查的警视厅“业绩”,唇角微抽。
讲真,“危”成这样,也算是少有。
指不定真有什么玄学呢?
对自家好友莫名操心的琴酒犹豫了一瞬,心说要不抽个时间让景光去神社参拜一次,去去晦气?
亦或者,将“诸伏景光”这个名字从资料中挪出鬼冢班?
心头正盘算着两种方法的具体操作,被随意摆放在一旁的手机发出“叮”的铃声,打断了琴酒的思考。
他猛然回神,意识到自己刚刚在琢磨些什么的时候,不自觉的怔愣了数秒。
等等——我最近是太闲了吗?
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琴酒点开了手机。
白底黑字的简讯映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