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君。”他第无数次的感叹:“你这样真的会没朋友的。”
明明小时候的黑泽阵不是这个样子的!
“如果你不至于再死一次的话——”琴酒慢吞吞的开口,语气不善:“我的朋友数量起码不会是零。”
提到这个话题,景光一时失语。他顿了顿,觉得有点被直球击中的感动、又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无奈,顺便夹杂丝丝缕缕的心虚。
总的来说,五味杂陈。
话不投机,心情复杂的景光站了起来,收拾起桌面上的残羹剩饭。
虽然最先提出“饿”这个概念的人是琴酒,但显然银发杀手也没吃多少东西。
考虑到黑泽阵并不挑食……这么说来,果然“饿”只是一个借口吧?
诸伏景光下意识的忽略了好友对于牛奶的厌恶。
房屋内的空气流通效果不算好,考虑到这已经是开窗通风了好几天的成果,景光只能将其归结于琴酒对别墅的不上心。
所以问题来了,他究竟是从哪里扒拉出这座地处偏僻荒无人烟又废弃已久的居住地的呀!
“我还得再想想,过几天告诉你决定。”将垃圾收拾好,景光挑眉看向好友:“虽然我应该感谢你为我劳心劳力,但不得不说,阿阵,方法很让人不爽。”
知道琴酒的掌控欲,和切实感受到他的掌控欲,是两件事。
“不用谢。”果断选择忽略好友的后半句话,琴酒站起身,重新戴上手边的黑色礼帽。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心情微妙的变好。
银发杀手唇边噙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调侃,又仿佛嘲讽:“表妹。”
景光:“哈?”
湛蓝的眼眸满是疑惑,景光深知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无视好友一脸懵逼的模样,琴酒抚平风衣袖口的褶皱:“想好后老方法联系我,号码没换。”
景光唇角一抽,极力克制自己想要吐槽的欲/望。
他偏过头,即将进入客厅的时候,余光瞥见仿佛遭受重要打击快要一蹶不振的白川夏,更是感到生活中槽点满满。
说起来,也是好久不见了呢,老同学。
松田阵平。
打从警校毕业以来,他更多是和零一块工作。在潜伏黑衣组织当卧底后,不仅是以往的朋友校友,连亲哥哥都已经很多没有见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