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相处的还不错。
话说回来,景光有意引导着零多叫几个朋友。不然看着零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仿佛连金发都失去原本光泽的模样,总觉得特别不舒服。
“那是不一样的。”降谷皱着眉否认,唇角抿成一条线。
虽然不太清楚哪里不一样了,但是景光看着貌似有些失控的发小,还是决定对此话题进行闭麦。
他点点头,算是认可了零的说法,转而打趣道:“所以,零是在吃醋吗?”
说实话,景光对目前发生的一系列对话,颇感懵逼。
对于他来说,如果对“朋友”这个词做一个定义,那么降谷零是毋庸置疑的第一选择。他们相识已久,性格合拍、连爱好与价值观都似乎相差无几。往日里总是彼此迁就彼此笑闹彼此陪伴,即使各自仍然有各自的私人空间,但相处得依旧十分亲密。
在景光眼中,降谷零可能不单单是朋友了,还是他重要的、没有血缘联系的亲人。
唔……之前和哥哥提到过零,要不要什么时候抽空介绍他们认识一下?
然而幼驯染出乎意料的回应打断了他的畅想。
“是又怎么样?”降谷零咬牙切齿,紫灰色的眼眸狠狠瞪着景光,
景光微微一愣,慢半拍的抬眸。
等等,零在……说什么?
降谷零逼近诸伏景光,面上的表情看起来略有些扭曲,以至于他原本俊朗的五官都显出几分厉色。然而结合他刚刚的话语,却有着说不出的色厉内荏。
景光心虚的后退一步,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事情大条了!
发小清亮磁性的嗓音此刻多了几分低沉,仿佛山雨欲来:“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第一个朋友。“
“而我不是你最好的朋友!”他仿佛已经有些无理取闹了:“也不是第一个朋友。”
以往对外表现出来的沉稳此时通通被丢弃,眼前的零依旧是样貌俊逸身量高挑的大人,可他情绪宣泄的模样却仿佛是个孩子。
他极为孩子气的指控:“这一点也不公平!”
在相熟后,两人也曾向彼此谈论过自己家里的事情。
长野县度假的少年,不爱说话,却特别特别的厉害、特别特别的酷。
碍于黑泽阵的神秘身份,景光不好透露太多,只是模模糊糊的讲了个大概,但言辞中的兴奋却怎么也抹不去。
三言两语寥寥无几,连名字样貌都不得而知,却不妨碍降谷从景光的口吻中勾勒出一个也许不怎么贴切的形象。
就连两人比赛扔飞镖的时候,景光也会见缝插针的安利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