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没有救下苏格兰,此后没有救下诸伏景光。
安室透吗?你又会是什么心情呢?
你会讨厌失去的感受吗?
话又说回来,黑衣组织里有代号的干部也不少,如此精准的挑出两瓶……啊不,是三瓶,挑出三瓶冒牌假酒组合到一起,也算是一种本事了。
运气真不错啊!(棒读jpg.)
相比之琴酒和波本与诸伏景光间千丝万缕的联系,黑麦威士忌可以算是置身事外的人了。
也不对,琴酒想,毕竟景光第一次死,就是黑麦威士忌造成的。
好吧好吧,他知道景光算是自杀,不用提醒他。
赤井秀一又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太过相似?
摇了摇头,琴酒将目光投到喝了一半的咖啡杯上,回忆姑且告一段落。
有些事情太过糟心,饶是他也不想多提。
思绪重新回到起点。
不过……既然常规的医疗手段起不了作用,那么,也该试试非常规的了。
偏头扫了眼阁楼墙壁上的钟表,老旧的木质挂钟依旧兢兢业业的工作,随着滴答滴答的声响,秒针缓慢移动,记录着光阴的流逝。
眼见时间已经差不多了,银发青年毫不迟疑的起身。
他随手提起椅背后的风衣,干脆利落的穿上,墨色的风衣边角在空气中划过凌厉的弧度,却不及琴酒眉眼间的凌厉。
大步走下阁楼,夕阳的余晖散落,装点他离开的道路。
也该去刺激一把六道骸了。
琴酒不动声色的思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