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也不知是太忙还是只是怕闻冬会拒绝,总之,没给闻冬回答的机会,病房门就又被关上了。
闻冬没忍住笑了一声。
他故意做出放下碗,站起身像是要去病房门口拿薄毯的动作。
可他才刚刚站起来还没来及转身,就听季凛幽幽问:“我的小玫瑰,你冷吗?”
闻冬坦诚摇了摇头,“不冷。”
季凛就又幽幽问:“那你还要去拿那个薄毯吗?”
闻冬偏头压了下挑起来的唇角,故意道:“送都送来了,不拿好像不太礼貌?”
季凛抬眸盯着闻冬看了看,忽然前言不搭后语般问:“我打火机还在吗?”
闻冬微微一愣,下意识问:“找打火机做什么?不是说没烟瘾?”
季凛唇角一勾,语气自然仿若在谈天气般道:“不抽烟,我是等你把薄毯拿回来,就给它烧了。”
闻冬这下彻底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原坐回来,主动吻了吻季凛的唇角,笑道:“故意逗你玩的,本来也没想拿。”
季凛伤着的那只手再次压住闻冬后脑勺,这次没有丝毫犹豫,他发狂般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闻冬呼吸都变得略微紊乱而紧促,季凛才意犹未尽放开他,却还保持了这样一个靠得极近的姿势,贴在闻冬耳边哑声道:“我的小玫瑰,如果可以,我真的想把你藏起来,让你只有我一个人能看,也只能触碰我一个人的东西。”
闻冬阖眸笑,轻声道:“季凛,我有没有说过,你有时候真的很像疯狗?”
季凛并不反驳,只是又执拗般问:“那你怕不怕?”
闻冬偏头又吻了一下季凛的喉结,随后他笑道:“你知道的,我就爱疯狗。”
这样的回答显然安抚到了季凛,他终于舍得暂时彻底放开闻冬,原靠回了病床头坐好。
闻冬给他喂完最后一勺粥,才想起什么道:“对了,你今天还没有告诉我,觉得这个粥味道怎么样。”
这可以说是闻冬现在最大的爱好了——
给季凛投喂不同吃喝,之后等待季凛的评价。
毕竟对于一个味觉已经失去十三年之久的人而言,确实现在品尝到的每一种味道,都会觉得很奇妙。
“蛮好喝,”季凛如实道,“比起昨天的南瓜粥,我更喜欢今天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