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焦成龙道。
“只是焦总，我们公司最近和哇哈哈打价格战，资金很紧张，而这次的罐头量又那么大，我提前想问一下，牟总是最后付一次款呢还是分阶段付款！”
“陈总真小心，关于这个问题我也想过，虽然这是一笔大的生意，这笔生意肯定赚钱，但是我们还是要将危险控制在可控的范围内，关于这个问题我和牟总也谈了，从牟总透露的消息来看，他这次主要是用罐头换取苏国的飞机，然后将飞机卖给我们国家航空公司，听说他已经和航空公司签订了合同，要是我预计不错的话，航空公司应该会提前支付一部分定金，要不然，牟总也没有那么大的现金流！”
“说的是，说的是，那等我们见到牟总后再谈！”
在陈涛的记忆里，牟总出生于1941年，今年1990年，四十九岁，按年龄，能做自己的父亲，见牟总，应该要庄重。
陈涛挂断电话，快速地外出，买了一套衣服，在理发馆理了头发，尽可能让自己显得精神。
然后，他快速地奔向银白酒店。
刚到了银白酒店，就遇见焦成龙，着急地喊道：“焦总，牟总什么时候能来？”
焦成龙看着陈涛，呵呵呵一笑：“陈总这么着急见到牟总？”
陈涛听后，略显尴尬：“听说他的忽悠术可是一绝！”
只是此时，牟总的罐头换飞机还没成功，在国内影响并不是太大。
所以，陈涛的表现让焦成龙很惊讶。
可是，陈涛也不能对焦成龙说他是重生者，前世见证了牟总的商业传奇。
终于八点了。
陈涛正要问焦成龙牟总什么时候来，忽然，一辆皇冠弛向酒店。
焦成龙看见皇冠，一脸的兴奋，朝着陈涛道：“牟总来了！”说完，快速朝着皇冠奔去。
陈涛也紧随其后奔向皇冠。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