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想，都是犯蠢罢了。
蒋晶晶根本就没有帮过自己，即便帮了也只是假消息罢了。
对于她，慕南笙无话可说。
反正谈不上喜欢，但敌人的敌人往往也可以成为朋友。
虽然这句话是这么说的，但慕南笙也不会和她成为朋友。
一方面，她和江北嘉不过都是一丘之貉罢了，慕南笙虽然可以和她交谈那么几句，但无非不过是伸手不打笑脸人的道理罢了。
另一方面，这种登不得台面的人哪里会配成为自己的朋友。规则就是这样，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自甘堕落的人，哪里配呢？
还没聊几句，林依然回来了。
看到正在和慕南笙聊天的那个女人，林依然脸色不怎么好看。
对于她而言，实在是厌恶江北嘉那一群人。
唇角抿直，没有任何犹豫，林依然直接走了过来。
“南笙，这是谁啊？”
听到林依然的声音，慕南笙面露一喜。
“依然，你回来了。”
“嗯。”
故意坐在慕南笙身边，林依然笑笑：“这位……是……”
微微点头，蒋晶晶也不觉得尴尬，直接自己介绍自己了。
“您好，我叫蒋晶晶。”
“哦……”
故意拉长音，林依然挑了挑眉，故意不怀好意道：“原来你就是江北嘉的那位秘书啊……”
蒋晶晶：“…………”
感觉挺奇怪的，但又说不上的那种感觉。
大部分时间林依然说话还都是挺客气的，这么尖锐还是慕南笙头一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