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哥，这能一样吗？”
“在你面前，不管我怎么顶嘴，你也不会真的杀我。”
“但他……”
龙天宇再次看向兽尊，脸上的恐惧更浓。
疯子直翻白眼，道：“说正事，你刚才是怎么回事？”
“刚才？”
龙天宇一愣。
疯子道：“就是你杀那十几头海兽的时候，为什么会变成那样？”
“原来是这事。”
龙天宇恍然大悟，摇头道：“我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
疯子皱眉。
“我真不知道。”
“当时我脑海里一片空白，等我清醒过来，海兽就已经被杀。”
“并且这事，也已经是第二次发生。”
龙天宇道。
“第二次？”
疯子一愣。
“恩。”
“半年前，也发生过一次。”
“当时我也是在天龙之海历练，被几个不怀好意的人盯上。”
“他们偷袭我，将我重伤，我以为必死无疑。”
“但就跟这次一样，我脑海里突然就陷入一片空白。”
“等我清醒过来，那些人就已经莫名其妙的变成白骨。”
龙天宇道。
疯子皱眉道：“也就是说，连你也不知道这种变化？”
“恩。”
龙天宇点头。
“他应该没说谎。”
“因为刚才老身有注意到，他清醒过来的时候，眼神确实存在一丝迷茫。”
绿袍老妪道。
兽尊冰冷道：“说不定是他早就发现我们，故意装出来的！”
“我没装。”
龙天宇望着兽尊，委屈道。
“哼！”
兽尊冷哼。
疯子看了眼龙天宇，抬头看向兽尊道：“我想，他确实没装。”
“你怎么知道？”
兽尊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