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
柴胡摇摇头，眼睛中流出了浑浊的眼泪。
“自从被关进来之后，我便再也没有见过他们了。”
“我家里还有一个婆娘，叫贺梅，我还有一个女儿，十年前正在读高中，叫柴雪霞。”
“我被带走的时候，他们两个回娘家了。”
“我给他们打电话，不让他们回来，也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
“我，我对不起他们娘俩啊。”
说着说着，柴胡失声痛哭起来。
“娘家在什么地方？”
叶尘又问。
“天中省。”
“你们家那个烧烤摊是不是关的比较晚，每天夜里都营业啊？”
“肯定的啊，做烧烤的，基本都是凌晨一两点才关门，有些甚至二十四小时营业。”
“明德福利院失火的那天晚上，你在干什么？”
“干烧烤啊。”
柴胡说：“我女儿刚刚考上高中，还是市里面的重点高中，我肯定要拼命的给她赚学费，几乎每天都营业到凌晨三四点。”
“正在给人上菜的时候，明德福利院那边起火了。”
“后来有警察去救火，我也没有当回事，就回家去休息了。”
“烧烤店去了哪些人你知道吗？”
“这哪能知道。”
柴胡摇摇头，“每天客人都爆满，我不可能每一个人都认识。”
“明德福利院失火的那天呢？”
叶尘紧跟着追问道：“大约凌晨前后，你们烧烤店有哪些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