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忐忑，满是畏惧。
“你似乎很害怕，为什么要参加奇哥今晚的直播？”小高奇怪道。
“我这两天一直都在想这件事……但我不敢再过来。”程昱解释，“我看过几次无神论小奇的直播，听说他要来科普，所以就想参与一下。”
小高点点头，没有再问话。
只是眼睛一直在看着程昱。
灵车驶进一条商业街。
夜晚的街道一片安静，没有一个人影。
今晚没有雾，月明星稀。
可路灯昏黄的光线，笼罩触目可及的一切。
为这里隐约增添了几分朦胧的质感。
目的地在这条商业街西侧。
那地方说是整容医院，可其实就是一栋废弃已久的商铺。
灵车在街道上停下，透过车窗往那边张望。
“就是这里么？”王奇说着拿出自拍杆和手机，准备开直播。
可突然他动作僵了一下。
坐在后面的小高等人，也都察觉到了不对。
夜晚的商业街，其它商铺黑漆漆一片。
可这栋“整容医院”中，几扇窗户中却依稀有些光亮透出来。
隐隐看到，似乎有人影正在里面活动。
小高神情凝重起来，和琳琳、老陈交换了一下眼神。
夏城灵管局封锁过这里，晚上也搜查过。
但他们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这楼里面好像有人啊。”王奇口中道。
程昱声音颤抖地说道：“也许不是人，是鬼……”
王奇立刻笑了出来：“别瞎说，世上哪有什么鬼，我做科普直播这么久，到各种灵异地点探险，从没见过鬼长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