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是他无论如何辩护都无法避免的。
他辩护的五十六个当事人……
都删除了他们原有的评论。
毁灭、隐藏证据这个行为，几乎是坐实了。
不过他并未自乱阵脚。
继续辩护道：“我方毁灭证据的行为，的确妨害了司法取证，但他们是在收到了法院传票后的慌乱之举，属于人之常情。”
“并非是故意妨害司法取证……”
扯皮环节，再次开启。
在法庭上。
才审理到韩遂岳的第一个案子，双方便再次开始了激烈的交锋。
法院审理……
的确是一个非常复杂的环节，尤其是刑事审判。
刑事犯罪，向来是重罪。
不得不谨慎。
这也导致每场刑事辩护，都要经历漫长的扯皮环节。
原告举证，被告质证。
再提出各条可以酌情减刑以及罪轻的情节，申请减刑。
而旁听席。
张清源等人眨了眨眼睛。
看着这似曾相识的一幕……
忽然后悔了起来。
“又在扯皮，还有五十五个人要审，这得审理到什么时候？”
“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今天有热闹看，忘记了还有扯皮的环节。”
“听他们辩护还没有吵架骂人刺激，你们说，能不能中途离开？我想回去找刘老太太打麻将……”
“好像是可以的，不过我也不确定。”
“……”
为凑热闹而来的老人们压低着声音，不满地抱怨了起来。
不过嘈杂的窃窃私语声……
还是引来了法警的警告。
无奈之下。
张清源、李卫国、宋天成等老人只能面无表情的坐在座位上。
成为了一个个没有感情的旁听机器。
听着听着，再次睡着了。
而在原告席上。
秦牧将辩护的任务，都交给了王大锤。
自己偶尔的时候，补充个一两句。
同时。
也在暗中观察着张玮一方的情况，想看看自己的幸运值到底能不能发挥作用。
仅针对诽谤案中的第一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