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
“我刚刚在温玉中注入的灵力并不多,您只要多触动剑阵几次,等石柱中的能量耗尽就行!”
“我……操!”牛皋不禁爆了句粗。
……
当牛皋第五次灰头土脸地从地上爬起来,石柱再也没有剑影斩出了,元问天这才松了口气,走出了剑阵之外。
其他三族的族长看着牛皋狼狈的模样都是一脸幸灾乐祸。
牛皋小心翼翼地走到石柱下,心有余悸地拂去身上的尘土。
“石柱中的灵力不多,现在已经耗尽,没事了!”元问天拍了拍牛皋的肩膀和气地道。
牛皋面色臭臭地道:“经过这件事,我对你的信心由五成跌到两成了,你丫的就是半吊子,连你自己做的东西也控制不了!”
元问天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嘿笑道:“这完全是意外,三十六天罡剑阵我也是第一次弄,出点意外很正常!”
“正常你大爷,要不是老夫皮糙肉厚,直接就翘辫子了!”牛皋恼火地道,不过马上又换了一副笑脸,嘿嘿地道:“不过,这玩意的威力真够劲,我看魂帝都杀得了!”
泰隆惊讶地道:“天哥,小弟是越来越崇拜你了,这么厉害的东西你都能弄出来!”
“别惊讶,基本操作而已!”元问天摆了摆手,老神在在地道。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