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谭廷怕自己又说错什么,做错什么,令她更紧张了,连道是自己做的不好,之后也不便再替婚事,浅言了几句旁的事情,他就回去了。
谭廷一走,项宜就不由地松了口气。
只是他这次走和上次走,都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外,好似面对这般情形,也不知道怎么办了似得。
项宜立在茶馆门口,看着那位大爷远去的方向,想到方才他下意识护着她的行径,仿佛出自本能一样。
会不会,他其实并没有恶意,只是因为某些原因,让她产生了误会的念头呢?
项宜轻轻咬了咬唇,一直看着他骑马离开,直到身影完全没入了人群里瞧不见了。
他应该,还会再来的吧... ...
*
清崡。
谭廷心下实在郁闷,在那梦境之前,再见到“妻子宜珍”之前,他哪里有过与姑娘,尤其是以后的妻子相处的经验。
他下意识会有梦境里的举动,而现在的宜珍,满脸写着“登徒子勿近”。
谭廷叹气,这可怎么办?该怎么和如今的宜珍相处?
他想不明白,一阵气闷。
不过今日那个不中用的弟弟没有出现在他脸前,只是当他回了书房的时候,下人过来问了他一件事。
“大爷,二爷之前落在池塘里的书都捞起来晒干了,您看... ...如何处置?”
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书,谭廷正要摆手说烧了,可话到嘴边还是问了一句。
“都是些什么书?”
下人说自己不识字,只认识几个字连不成句,“倒也不是画册,都是些文章。”
谭廷听见不是画册还有些意外,以那不中用的弟弟的秉性,会不喜欢看画册吗?
他倒也不想冤枉了谭建,哼了一声,“拿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