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吐气在她耳边,轻言了一句。
“宜珍,今日逢十。”
... ...
项宜从没答应过逢十的规矩,但那位大爷却当这规矩似是早早就定了下来一样。
正房里,帐中似涌起红霞漫天。
项宜腰间酸软到了极点,终于在他间歇之时,才得以休歇几息。
男人似是也发觉了她的不适,大掌垫在了她腰下。
他指腹还有薄薄的一层茧子,轻擦过去一阵酥与麻蔓延。
而那大掌轻轻一托,两人之间越发紧密得连空气也无一丝了。
项宜全然没了力气,只觉他一次比一次懂得纠缠。
这时,他另一只手不知怎么将她软在一旁的手腕拾了起来,项宜不知他要作甚,察觉他掌下一直牵引着她的手腕向上,最后将她的手,轻落在了他腰间。
项宜讶然向他看去,谭廷神色坦然,略清了一下发哑的嗓子。
“宜珍可以扶着我。”
这话一下将项宜的思绪拉到了那日在车里颠簸的情形。
只是同那日更不相同的是,她的手掌毫无衣缕隔开地,就那么被他放在了他腰间。
那腰间紧实起伏,却滚烫惊人。
项宜只触及了那么一下,就被那惊人的热度,惊得急忙撤开了手去。
“不... ...不用了... ...”
项宜不住留意到自己的手心。
她的手心似乎还残留着方才那人腰间的热,热气逆行向上,在昏暗的帐子里,涌起脸庞上的些许热意。
只是帐子太过昏暗,谭廷看不清那些项宜脸上的变化,只是见着妻子再次婉拒了他的腰,还侧开了面庞,就没再出声了。
他同她之间的亲密,总是差一些... ...
他不吭声,但却扣着她的腰稍稍用了几分力。
这般,项宜越发精疲力尽了,直到后来迷迷糊糊之间,似乎听见了一声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