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尔看在眼里就是一阵阵牙疼。
卷生卷死的又不是维克多自己,他有必要笑得这么幸灾乐祸吗?
西里尔替自己鞠了一把同情泪,看了看时间,眼一亮,就蹲下开始换鞋,“我出去接凌!”
差不多要到时间了。
伊戈尔也马上兴奋起来,“我也要去!”
他们俩一动,冰面上,原本还有点无所事事,面面相觑的那些个脸生的小少年也都动了起来。
他们身高不一,但年纪都不大,一看就是还在青年组打转的小选手,但也全部都知道凌燃的大名。
废话,整个花滑圈,还有没听过凌的名字的人吗?
如果有,这人一定不是运动员,最起码,一定不是男子单人滑的运动员。
甚至现在连少年组的小朋友都知道,成年组最新上位的世界冠军叫凌燃,成年组升组以来从无败绩,场场比赛都是第一,简直传奇得不得了。
这也是听说凌燃要来之后,e国冰协煞费苦心地把这些小选手塞过来的原因。
不说能从凌燃身上学到点什么,至少能鼓励一下自家这些小选手吧?
厚脸皮的e国冰协上个赛季还压过凌燃分数,这会却早就忘记自己还有过那样不光彩的过去,甚至专门派了车,让工作人员去机场亲自接凌燃过来冰场。
关系还是要培养的,或许将来他们办冰演还得邀请凌过来撑场子,不少人就是这么想的。
但凌燃下了飞机就坐上了霍闻泽安排的车。
霍闻泽这两年没少往返e国,甚至在e国的首都置下了一个分部门,自然不可能少了一份油钱。
e国冰协派来的车扑了个空,只得灰溜溜地自己再开回来。
已经知道凌燃明晃晃拒绝了冰协的好意,但冰场门口来接的人却没有露出半点不高兴的神色。
毕竟现在地位转换。
世界冠军只有一个,但冰协却有很多。
所以凌燃一下车,面对这么多在门口来接自己的人,登时就有点愣住。
他来e国,来冰场的事早就跟华国冰协报备过,冰协的回复也简单,让他只当自己是私人行程就好。
可看着门口这一排西装革履的工作人员,还有一群穿着训练服,明显是运动员打扮的小豆丁,凌燃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像是来参加什么正式的外交活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