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组的选手,哪个能有这样的荣耀和机会。
青年组之前出过那么多冠军,也没见谁被维克多另眼相待带进来过。
陆觉荣跟凌燃对视一眼,见少年点了下头,就主动与维克多握了下手,“多谢您的邀请,凌燃会参加这次的冰演。”
维克多露出个笑,“这两天会有几次排练,还在这个场馆,凌,欢迎你的加入。”
他跟陆觉荣握过手后,又向凌燃伸出了手。
完全没有一点对青年组小选手的轻视。
维克多对自己的眼光有绝对的自信,他直觉这位华国少年将来一定会在花滑男单的世界里占有一席之地。
无论是心性,天赋,还是对花滑的见解与热爱,凌都是他见过的人里数一数二的。
自己这也算是提前慧眼识珠?
维克多忍不住笑了。
凌燃握住对方的手,笑容不卑不亢,“谢谢您的邀请,我很期待与您站到同一片冰面上。”
这不是假话。
只不过比起冰演,凌燃更期待的其实是这两天的彩排。
他大约能近距离看到成年组那些选手是如何准备自己的节目的。
很好的机会,是来自维克多不求回报的善意。
少年眼里有光,笑容真诚,维克多见他领悟到自己的深层意思,也笑得更开怀。
再没有什么比自己心血来潮地施加善意,对方接受并把握住机会,来得更让人畅快。
不过凌燃还有点好奇,“伊戈尔呢?”他并没有忘记自己这位朋友兼曾经的对手。
维克多就笑,“他连着两次,大奖赛,世青赛都输给你,憋足了一口气要赶上来,正在没日没夜地闭关。”
这个原因吗?
怪不得这次没见到他。
凌燃忍不住地想,有上进心是好事,只不过自己马上要升组,伊戈尔的年纪却差了点,想跟自己重新做对手,或许还要晚上几年。
想到那只总是气呼呼的傻狍子知道自己升组时可能会有的郁闷神情,少年微微一笑。
冰演的事就这么说定了。
回观众席的路上,陆觉荣还有点恍惚,等反应过来,就立马给薛林远发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