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他每天回家还要偷偷贴墙站半个小时,自己就不知道。
要不是薛林远去过霍家,见过霍老爷子把凌燃捧在掌心的样儿,都要怀疑霍家是不是虐待他的宝贝徒弟了。
要不然一个十五岁的小孩怎么就那么能吃苦呢!
腹诽归腹诽,薛林远还是很认真跟完了凌燃当晚的训练,临睡时又把他的考斯腾取出来,细细检查上面的水钻和亮片。
虽说阿尔贝托这种世界一流的大师肯定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但如果在比赛时考斯腾上的装饰物掉到冰面上了,那可是要扣分的。
小心才能使得万年船不是吗!
灯下的背影蹲在行李箱边上,仔仔细细地瞅着密密麻麻,成百上千颗水钻和亮片,不时地揉揉发酸的眼。
凌燃躺在床上,拉着被子遮住大半脸,只露出双乌黑的眼看他。
在熟悉的心安里陷入梦乡。
翌日一大早,霍闻泽亲自开车把他们送到远南星冰场。
选手和观众入场口不同。
霍闻泽端着一看就贵得吓人的摄录机,对他们点了点头就走了。
凌燃背着冰刀,薛林远拉着装考斯腾的行李箱等待入场。
大众组的选手很多,入场时候热闹得跟菜市场一样。
精英组的选手入场口冷冷清清,倒是观众入场口热闹得很,队伍排得老长,听说连票都比大众组的贵二十块。
排队期间,张劲还领着乔实故意打他们面前路过,说了些省队已经有教练联系他们,说是很看好乔实之类的话。
话里话外的炫耀简直压都压不住。
“你们慢慢排,我们先进去抽签。”
张劲留了这么一句,施施然地进场了。
薛林远被人怼到了脸上,难免有些讪讪。
凌燃看在眼里,飞快地搭了下他的肩。
凌燃其实不是没想过说服薛林远报名精英组。
没成行的原因也很简单。
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