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笑的时候便已经勾人心魄极了，这一笑，更是好像整个世界都有光彩了一般。
林白慢慢地道，“但天道宠爱我却也是真的。”
所有人的心神都有些恍惚，他们微怔地看着林白。
是的，如果他们是天道，他们也会偏爱林白，林白有这个资本。
他们痴痴地看着林白继续不紧不慢地道，“张不为，用心去感受。”
面容终于因为这个陌生名字的吐出而发生了变化，他们有些嫉妒地看着尝试站了好久都站不起来的张不为。
只是很快，包括白瞳在内的所有人瞳孔忽然全部一缩。
哪怕是再嫉妒不甘，他们不得不因为别的事情挪走心神。
修士们吞咽吞咽口水，全都骇然不已地看着天空。
他们这才意识到，林白刚刚那句话中张不为这个名字根本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的后半句，用心去感受。
去感受什么？
天空现在看似还没有任何变化，但修士对道的敏锐却能清楚地感受到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
天，变了！
也是这个时候，他们再次听到了林白对张元所说的话。
还是那样轻，那样平淡，那样不紧不慢，“你看向我的眼神让我不舒服。”
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但伴随着这道声音，天空好像出现了什么闷响。
“啊！”
也是紧接着，张元疼痛不已的惨叫声却忽然想了起来。
众人望过去，却发现张元的眼睛竟然一下子消失了！
他的眼眶一片血红，乌黑的鲜血不断地流着，却空空如也。
就好像眼珠被什么突然剜走了一样。但他们没有感觉到林白身上丝毫的灵力波动，没有在张元附近感受到任何异常，他们甚至都找不到张元的眼珠子。
张元的眼珠竟然直接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