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照雪战栗。
她确认了岑露白话语里未尽的暗示。
她也不是不想的,只是之前在医院,环境陌生,条件也有限,所以她一直放不开。
她迟疑:“可是你的手……”
岑露白吻她的耳垂,哄:“没关系。”
“你多帮帮我……”
说不清是鬼使神差还是鬼迷心窍,姜照雪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半推半就,护着岑露白的手,纵着岑露白恣意了一番。
窗外雷雨淅淅沥沥地下,小区人工开凿的湖面上,夏荷微倾,细雨滚落,涟漪一圈一圈地荡。
很久以后,两人餍足地躺在床上。姜照雪浑身酸软,看着枕旁容光焕发的女人,忍不住牙痒痒地在她肩上咬了一口。
坏女人!每次都央她:“濛濛,再来一次好不好?”
每次都以为是最后一次了,结果一次又一次!
她都不知道,这个看上去端庄优雅的正经女人,居然存了这么多坏心思,坏花样!
岑露白被咬了,却一点都不恼,当然,其实也不疼。她用脸颊蹭蹭姜照雪额头,眼里像盛着一汪清莹的水,疏朗地笑。
姜照雪羞赧,轻哼:“你笑什么?”
岑露白说:“笑你在我身上盖章,赖不掉了。”
姜照雪怔愣。她在心里想,傻瓜,有谁会想赖掉你?嘴巴上却没有好意思说出口。
她眉眼软软的,枕到岑露白的枕头上,在夜色中与她对望。
相视而笑。
“睡觉吧,晚安。”她啄了岑露白脸颊一下,小心地帮她掖好空调被。
岑露白眼底莹亮更甚。
“好,晚安。”她应。
她们听着风声雨声、彼此的呼吸声,渐渐进入梦乡。
无知无觉中,姜照雪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