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池一手抚上江左的左脸,他压低声音,微微有些沙哑的嗓音像含着温柔的呢喃,他低声轻喃道,“在这里刺几个字……怎么样……”
江左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怎么样!!!!!
想起上次狗逼圣僧秀手艺的时候给自己亲手雕了个棺材,这次不会在自己脸纹一个棺材吧……
江左挣扎:“我不要!!!”
“嗯?”圣僧抚在他脸上的手略一重。
感到了威胁的江左流下了耻|辱的眼泪:“……我说着玩的……”
既然已经逃不过了,仔细想想,在脸上刺青的话可能还挺社会的,江左吩咐道,“麻烦给我纹一个火舞凤凰,可以彰显尊贵身份的那种。”
圣僧将针用细条布裹住,针尖点了墨,接着剥开裹住江左的薄被,露出了他圆润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
害怕的江左紧紧闭着眼睛,然而预想中要落在脸上的针却迟迟没有落下。
那尖锐的银针细密地落在了他的胸膛上两点殷红其中一点的正下方,冰冷的针头扎入肌肤,又落在稍微敏|感的部位之下,江左轻轻一颤睁开了眼睛,下意识想躲开,却被圣僧紧紧按住了。
一室静谧,圣僧烫热的呼吸吐在他的胸膛前,混着刺在胸膛上微扎的冰冷银针,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让人心头微漾。
江左低头,圣僧那张认真的面容就凑在他眼前,他面容清贵仿若不食烟火的谪仙,五官精致如裁云镂月的匠人一点一滴精心雕琢出来的,长而密的睫毛在寡淡的面容上投下一扇鸦青色的阴影。
心脏突然随着晃动的烛光咚咚跳了两下,江左移开了视线,盯着窗边的小茶几。
却听得清池轻笑了两声,江左疑惑地转回了脑袋,只见清池站起了身子,走到茶几处,将窗边那两碟吃到一半的糕点给江左带了过来。
有了零食的江左美滋滋地咂吧着嘴里的栗子糕,一边看着圣僧在他的一点殷红下刺了一朵莲花。
江左手里的栗子糕都掉了:……狗男人!说好的火舞凤凰呢!!纹的什么花娘炮死了!!!
圣僧探出瑰红如血的舌,将在他胸|膛|上刺出的血舔去,挑着眉问道,“……喜欢吗?”
江左言不由衷:“……emmmmm还、还蛮好看的。”
圣僧将针放在了江左的手中,接着将衣袍褪下,露出了白皙的胸膛,他靠在床边,挑着舒扬的淡色细眉,悠然地看向江左。
江左望望自己手里的针,又看看圣僧袒露的胸膛,嘴角不由疯狂上扬了:嘻嘻,嘻嘻嘻,老子给你纹只小猪佩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