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想这件事背后的责任,就让人头皮发麻。
“毒株分析了五十三次,血液检测,化验了三百多次,没有任何办法。”
一个专家语气惶恐的说道:
“我好歹也是血液病方面的专家,世界医疗协会的会员,我不相信,以现代医学条件,能在二十四小时之内,分析到变异毒素,并且找到有效的治疗方法,而这些孩子……!”
“最多只能坚持六个小时,这是以损伤内脏为代价的极限,就算救活了,也是……!”
这个五十多岁的专家,说不下去了。
偌大的会议室内,气氛凝重无比。
楚斯文抬头看了所有人一眼,然后问道:
“还有谁有什么要说的吗?”
在场的人,有一个算一个,没有人开口。
这个时候,不开口才是最明智的。
开什么玩笑?
万一因为自己的意见,而导致了时间的浪费,最终这笔账,就要自己背。
不说职业生涯,甚至都有可能出门被疯狂地家长给干掉。
这种事又不是没发生过。
楚斯文不由得叹息一声。
他是世界级的专家不假,但是却不是对症的医生啊。
他最多只能给点参考意见,辅助治疗。
楚斯文的目光,始终没有落到坐在会议室旁边的庄毕身上。
这不是他自私。
如果庄毕真的有办法,他当然高兴,但是,万一因为他的原因,让庄毕不得不硬着头皮出手,那结果又是不好的,这就是害了庄毕,害了他孙女。
但是偏偏的,庄毕却举起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