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向柚柚忍不住笑出来。
“笑什么？”穆果下意识问道。
“没，没什么。”向柚柚忍住了笑。
穆果摇摇头，“你这孩子，一惊一乍的。”随即又道，“有什么好事说出来让我也开心一下。”
“呃，就是突然想起来一个笑话。”向柚柚随口道。
她只是想敷衍过去，没想到穆果接着问，“什么笑话。”
向柚柚顿时语塞，这怎么还追着问啊。
她虽然平时看过很多笑话，这临时被穆果这么一问，竟真的想不起来任何一个笑话来了。
“忘了。”她索性直接道。
穆果望了她半天，可能是无言以对，硬生生说了俩字，“服你。”
一个能让她笑的忘乎所以的笑话，转眼就忘了？
向柚柚心道，服就服吧，只要你不再追问就好了。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倒是也聊的和谐。
“嗳，你那尾巴呢？”穆果忽然问她。
向柚柚莫名其妙，“什么尾巴？”
“小四啊。”穆果笑道，“还能有谁。”
向柚柚之前说去洗手间溜了，后来又主动来道歉，不用说，肯定萧穆春见到她并且把和穆果说的话告诉她了，不然这小丫头才不会来自投罗网呢。
只不过她回来了，那个尾巴呢，竟然没跟来。
向柚柚这才反应过来，原来穆果说的是萧穆春，辩道，“他才不是我的尾巴。”
“整天颠颠的跟你后面，不是尾巴是什么。”穆果不由好笑。
向柚柚没说什么，低下头，脸红红的。
她觉得萧穆春似乎是有点黏人了，长辈都看出来了。
“还不好意思了。”穆果笑的更很了，“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要知道，有这样一个尾巴，多少女人想都想不到呢。”
“有时候，太黏人了也烦人呢，什么都要管。”向柚柚小声道。
萧穆春对她好，她当然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