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幼身体不好,所以我娘常常担忧过度。</p>
小孩子嘛,嬉闹的时候,总有些磕到碰到的地方。</p>
我娘她总是去凶别人家的孩子,动不动就因为一点小事登人家门,一通折腾。</p>
即使我每次解释,她也总不听。</p>
哪怕非我本意,其他孩子,还有孩子家中大人们,也不让他们与我多交往。”</p>
赵元乐听着不由皱眉。</p>
“其实也不用这么担心。”</p>
陈墨颍:“她见没人愿意与我玩,又觉得那些小孩故意孤立我,又是不高兴。</p>
后来我便干脆少与人接触交往。”</p>
赵元乐懂了。</p>
“哦,所以,明翯言是唯一一个一直跟你玩的孩子,对吧”</p>
陈墨颍点点头:“他从小便有自己的主意,我娘去闹,他也不怕。”</p>
赵元乐:“这样啊。”</p>
陈墨颍嘴角忍不住扬起:“而且,我娘越是闹,他便越是要与我娘作对,偏要跟我玩,有什么事儿都要一起。”</p>
赵元乐不由笑出了声。</p>
“啊”</p>
她还没看出来,明翯言原来挺叛逆的。</p>
她一直觉得他是非常理智,且特别能控制脾性的人。</p>
时而还有些老气横秋的味道。</p>
陈墨颍:“他若有一百斤,身上九十九斤是反骨。</p>
那时候他是这样说的。</p>
“你娘不分青红皂白,明明错了就是不认。若是我不与你玩了,倒是显得她得胜了。</p>
所以我偏要和你玩,偏要和她作对。</p>
我就为了这道理,她找我麻烦我也不怕。</p>
我就不能认输,不能输给错的人和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