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想问什么，你应该知道了吧？”
“为何要刺杀杜如晦？是谁指使你做的？”
李恪沉声道。
同时将血衣阁堂主的面具扯下。
可惜，是个不认识的中年人，郑景周也不认识这个人。
普普通通的，没有任何出色的地方，看上去就是一个路人甲。
“没有人指使，就是想杀他！”
血衣阁堂主吐出口血水，嘶牙冷笑。
言语间却能感觉对方对杜如晦的恨意。
“作为刺客，没有人指使？”
“堂主，你也不想承受皮肉之苦吧？”
李恪蹙眉，沉声道。
这不合理，不可能是这样。
作为刺客，一般都是收钱做事。
没有人指使，哪可能会无缘无故刺杀。
如果说是义士还可能不要钱，但他们也只会杀奸臣。
像杜如晦这种，出事之后半个长安城的百姓都帮忙搜查刺客。
“呵呵呵......”
“本堂主一路走来，什么皮肉之苦没有受过？”
“但本堂主说的是真的，你不信，本堂主也没有办法。”
血衣阁堂主呵呵笑道。
面对李恪，哪怕是没有还手之力，他还是显得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