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为了弥补对老大和老四愧疚,我一直努力给他们生几个弟弟。
昨天一个宫女又生了一个,叫什么名字来着......唉,忘记了。
李渊说着,眼神越发迷离。
一边说,一边擦眼泪,还一边喝酒。
在李渊的心中,儿子相残一直都是他的痛。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喝酒玩女人麻醉自己,让自己不多想。
就是每次想起来,都是一阵阵揪心的痛,无法呼吸的痛。
啊这......
李恪又是一愣。
这特么的六十五岁了吧?
昨天竟然又生了一个儿子?
这不是都成了生孩子的机器了吗?
竟然连孩子叫什么名字都已经忘记。
李恪相当无语。
但是看着李渊的样子也懒得说他。
怪可怜的老人了。
哈哈哈......
怎么,多几个叔叔不开心啊?
李渊喝得醉醺醺的,看着李恪的样子都快看不清。
但还是依稀能够看出李恪的样子,就以为李恪在笑他。
当即也不生气,反而是自嘲笑得很大声,又喝了好几杯。
好了,别喝了。
李恪将他的酒壶拿掉,给他夹了几道菜。
看着碗中的几道菜,李渊突然就嚎啕大哭出来。
整整三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