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宰相，不是应该更加懂得牛的珍贵，更加不应该吃牛肉吗？
而且......杜相的嘴怎么了，怎么肿得像是彘（猪）头一样？
咳咳，老臣拜见陛下。
那个啥......老臣可以证明牛是冻死的。
杜如晦干咳两声，以缓解尴尬。
这下真是丢人丢到家，竟然被陛下抓到。
后悔啊，真是后悔来吃这一顿牛肉。
没办法了，只能认定牛是冻死的了。
对对对，陛下您要相信，牛是冻死的。
程咬金顿时两眼发亮，再次开口。
有杜如晦这句话，他心中安定了不少。
毕竟是宰相，这话的分量还是很大的。
嘿嘿，不愧是杜相，以后有牛吃都要拉上他。
他不知道，此时杜如晦的肠子都因吃牛肉悔青了。
陛下，我可以作证，牛是冻死的。
杜妙颜、柴韶容、房遗爱等人也是连忙开口。
至于李恪，他是站了起来，但是却没有开口解释什么。
想来李二也是清楚得很，就是看他会不会追究这事罢了。
当真？
李二眉头紧皱。
好一会儿之后才问道。
是的是的。
俺用俺的人格保证。
那个，陛下，俺还给您留了一半呢。
程咬金连连拍着自己的胸口，正义凛然说道。
呵呵，就你还有人格保证？
李二真想狠狠踹程咬金几脚泄愤。
但是大冬天的，自己也都懒得动手动脚。
再加上听到程咬金说给自己留下一半，神色平静下来。
既然是冻死的，那朕就不追究了，添两份筷子吧。
李二平静道。
带着李君羡向李恪这张桌子走来。
程府大厅开了两桌。
一桌是李恪和程咬金等人用餐。
另外一桌是崔氏和程处默几兄弟用餐。
咦？
怎么会有青菜？
李二还没坐下，就发现了不对劲。
大冬天的，竟然被自己看到有青菜在这里。
一开始还以为是看错，揉揉眼睛才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顿时间，李二就震惊了，觉得不可思议。
咳咳，是这样的......
房遗爱再次解释。
不过这次面对皇帝，他说得很正经，没有刚才绘声绘色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