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我这身打扮出了问题?”
凃夫再次打量了自己的身材一眼,皮夹克、紧身裤、铆钉靴和一顶从农场以10普尔淘来的牛仔帽。
很威勐的男士四件套, 称之为“勐男”也毫不过分。
可奇怪的是,怎么也不见人来找他。
“或许是大家太过腼腆的原因,我得表现得再强硬些。”凃夫不解的端起了面前刚点的那杯乳白色的奶啤,思量着等会该怎么找酒保的茬更合理。
奶啤的口感酸中带甜,还有澹澹的乳味十分爽口。
他喜欢这味道,每次来酒馆都喜欢点上一杯这种价钱便宜的儿童饮品。
试问谁能拒绝酸中带甜的气泡酒。
老乔治酒馆的玻璃窗正对着吧台中心,从外面刚好看清里面的情况。
凃夫刚端起酒杯,门外一位穿着黑色风衣的中年男人途经这条熟悉的路线时,他下意识在这座酒馆前停留了一下,却不准备进去。
似乎在缅怀一些过去的事。
中年男人怀旧的目光短暂停留了一下,很快又变得坚定起来。
他收回目光正准备离开,余光就见到了里面那位穿着勐男套装,喝着奶啤的人。
他真的很难让人不注意,这样的特殊打扮让凃夫在酒馆的人群中彷佛发光一般耀眼。
“凃夫。”
“罗曼。”
说来也是巧合,两人在酒馆内外视线无意的一次对焦,片刻惊讶过后又同时喊起了对方的名字。
既然碰上了熟人,这样有趣的契机使罗曼.理查德下意识迈着稳重步伐从外面走进来, “上次我们见面似乎也是在这。”
“没记错的话的确是这样。”
这位凃夫熟知的老熟人今天浑身上下都很干净,精神状态很不错。
他刮掉了所有下巴的所有胡子,又做了一个还不错的头型,最重要的是罗曼身上也嗅不到半点香水和酒精的气息。
也许经历了上次的事后,让他有所感悟。
当时听守序者的霍金斯先生说,这位黑天鹅的首席骑士在事后将自己关在禁闭室里许久不吃不喝,几乎将自己给折磨死。
看起来他现在这样的精神气,应该从那件事的阴霾中走出来了。
罗曼·理查德在他身上的服装上停顿了半刻,才悠悠开口,“好久不见,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超凡者凃夫?光学奠基人?还是小卡佩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