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贱。
面对质问,叶莺紧紧攀住陈觅肩膀,闷着,心里酸涩的火驱使牙齿嵌入温热微硬的肌肉,一口口咬了,感受皮肉的鲜活,又贪婪地从脖子到锁骨,留下亮晶晶的口水。看他眉头不可自持地蹙紧,又红着脸继续,渴求。
她是汽油,燃烧他。
他是山泉,供养她。
女孩垂眸轻啄锁骨,看着鸡皮疙瘩浮起,心里万分得意——原来她也能让他失控。
叶莺松开嘴,贴着剧烈起伏的胸腔,手指画圈圈,声音又黏又甜,“陈觅哥哥,我能不能像你嘬我那样,也嘬……你?”
陈觅浑身僵硬。
未说好,衬衣扣子便解开,胸腹一凉。
原来,她也学会脱他衣服了……
好孩子果然学什么都快,这算是自食恶果吗?
他喉结动下,明明期待,眉又蹙紧,好像她是肥皂泡,如果不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便终于会戳破,会失去。
嘭!
陈觅咬牙,忍住闷哼,门外忽然闯进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
为首的小胖嚷嚷得好大声,“糟老头子坏得很,起开,别想染指我家艺人!乌龟你个王八蛋,叫你起开,妈的,听不到吗!”
陈觅抬头。
那张明显不是糟老头子的超模脸又让小胖腿软。
“哥……大哥,你怎么在这?”
“我不是你哥。”
“妈耶!”小胖似乎察觉到什么,先一步把弟兄们挡出去,说闯错包厢了,又朝陈觅挤眉弄眼,“你们要幽会吱一声啊,两小时了还没出来,我以为遭了恶人毒手!”
“她没遭。”陈觅揩下额角,汗流了好多,“我遭了。”
小胖,“……你们的细节我不想听。”
他的尿还可以杀僵尸。
不想被世俗的欲望玷污!
人出去,门关紧。
叶莺抱着他咯咯笑出声,快活极了,热气喷到胸前,真是可爱又可恶。陈觅坐起来,衬衫和背心各朝一头,浑身汗湿,汗液甚至把肚脐眼都灌满。
她还不依。
蹭过来抱他,继续撩拨。
陈觅瞧一眼,呼出口气,食指和拇指相搭,弹她脑蹦儿。
女孩瞬间捂住头,檀口微张,要哭不哭。
真是可怜死了。
“疼?”
“疼——”
“哭一个我看看。”陈觅捞起背心擦脸,仰头喘气,高挺的鼻还有亮晶晶的汗,斜眼瞧她,“哭不出来我可要打屁股。”
叶莺一僵,屁股生寒。
舔舔手指,往脸颊摸。
太骚了。
这个操作。
陈觅终于绷不住,大笑出声,笑着笑着弯腰招手,“过来。”
叶莺乖乖蹭过去。
他凑在她耳边说悄悄话。
只一句。
成功让女孩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接下来几天满脑子都是,“艹哭你好不好?”
这就是陈觅——讲dirtytalk都要礼貌地问,好不好。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