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哈哈哈，你是从年画里出来的吗，我的妈呀，这个红围巾，哈哈哈哈——”
赵芮怔了怔，捶了蒋超一拳，“闭嘴。”
叶莺脸有点红，不过很快恢复正常，“我穿的很好笑吗？”
蒋超疯狂点头，又挨了一拳。
“哎哟别打了别打了，我不笑了还不行吗？”蒋超在前面带路，嘀咕道：“我们是去酒吧哎，叶莺你不会是故意的吧？”
“什么？”叶莺偏头，“……这就是我的衣服。”
赵芮拉住她，“别理他，我们爱穿什么穿什么。”
叶莺静静打量两人，脑海中响起陈觅说的话——融入他们。明明陈觅给她买了冬衣的，米白色的羽绒服，暖和又好看，为什么就是不想穿呢？
叶莺搞不懂这些微妙的心事。
也许是始终觉得公主的衣服不属于丑小鸭。
也许只是不想穿去见白牧野。
两人在蒋超的带领下来到世纪之光大厦，准确地说是大厦前面的广场。她像洄游的小鱼一样，牵着赵芮的手，跟着光鲜亮丽的人群走下电梯，涌到中心的下沉区域。
四周是商铺，剧本杀、密室逃生、宠物咖啡、女仆店……净是些她没见过的离奇玩乐。
中心搭建了舞台，幕布投射着暗淡的白色光圈。
前面有几排桌椅。
她有些迷茫。
蒋超叫两人坐在外面，自己进了一家清吧，没多久出来，身后跟着一个端盘子的服务员。
“明天还要上学，我们就乖乖喝饮料吧。”蒋超递杯鲜果茶给叶莺，“给，大冷天的竟然要喝冰的。”
叶莺笑笑，暖宝宝实在热得慌。
赵芮伸手，“我的呢？”
“你这两天不能喝冷的，等等，热奶茶马上就来。”
“……这还差不多。”赵芮坐回去，有些不耐烦，“搞什么嘛，还下着雪呢，非要我们在外面等。”
蒋超也觉得不合适。
请人把户外伞挪过来点，嘟囔道：“我去催催。”
正说着，舞台灯骤然点亮。
灯光穿透黑暗，将飘落的雪花照得片片分明，整个世界变成电影慢镜头。人和飞蛾一样，有趋光性，无论在做什么，都好奇看过来。
本就热闹的下沉广场，顿时躁动。
气氛这样好，就算唱首儿歌雪绒花，应该也有不少人愿意驻足聆听。
奶茶上来了。
赵芮猛吸一口，烫到了，嘶哈嘶哈，“一直听说白牧野玩乐队，原来是真的啊。”
他长得好看，要是唱得也不错，赵芮感觉自己又可以了！
蒋超撇撇嘴。
四周围拢的观众越来越多，清吧服务员趁机出来招揽生意。
乐队成员从侧面阶梯上去，主唱戴着白色面具，不太对劲，其他人头毛染得像小魔仙，也不太对劲。
叶莺有不好的预感。
话筒调整好高度，试音结束，漫天唯美的雪花中，铮——电吉他炸裂的音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