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源无奈地说道：“你看看啊，我现在特别缺钱！收购CPU是一大笔，在英国建立天源分中心那又是一笔，我老子还看上了苏格兰的一处农场，这也是一笔，还有我也经常要请狐朋狗友吃饭，这也是一笔……”
“所以我在燕京听到的流言可能是真的，对吧？”
张源警惕地问道：“什么流言？”
“你要拉队伍出去单干啊！再造一个天源房地产！”
“宋姐，我对灯发誓，绝对没有啊！”张源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并起往上，一本正经地说道。
“那流言怎么出来的？空穴来风啊？”
张源也很无奈：“网上有句话，叫做‘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你可是首富了，说的话我会当真的！”宋玉补了一句：“那之前和其他公司的业务往来，怎么说？”
张源再次一摊手：“那个我说了算么？宋姐，现在公司的高层已经没有我的人了。”
“那我替你做一次主，以后的业务往来照旧，怎么样？”
张源的脸色开始不好了：“宋姐，你虽然是橡树资本的代表，但好像不在天源房地产的高层任职吧？”
宋玉心道，果然！流言不见得是假！宋纯真的要离场了！
“肖默还是能听我几次建议的！”宋玉给了张源这么一个答复。
张源问道：“那肖默要把总部搬走，也是你们给的建议？”
露出鸡脚了吧？你小子果然还是不想撒手啊！
宋玉看了一下外面，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厅里面就连詹钢都不在，可能在另外一个地方吃着饭或者玩着手机等散场。
这毕竟是张源的主场，宋玉远在燕京都能感受到肖默的压力，张源如此的态度，只能让宋玉坚定支持肖默搬迁总部的决定。
“我记得建康有人说过，市场经济，来去自由！我面前的人好像也说过这话吧？”
张源咬牙说道：“没错！”
宋玉说道：“所以你敢去收购CPU，我们敢投资天源房地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