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很快，韩宇脸上那点些微的笑意就直接一敛，他轻轻眨眨眼。又是沉默了片刻，随后，就对着手机说道：“毛毛啊……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
顿时，听着手机中传出的那道低低的男声。她原本还有些不悦的面容就不由愣了愣，眨巴眨巴眼睛，说道：“oppA……你要问我问题？”
“嗯。”
“为什么？”
“问问题还需要理由吗？”
莫名的，听着耳边那道不知为何，好像一下子恢复镇定的声音，她的眉头就连自己都没察觉地皱了皱。好像不怎么服气的样子，旋即，她就有些不满地说道：“可是分明是我先问oppA你的啊。”
“虽然是你先问的没错，可是你不回答我这个问题，你的问题我也没办法回答。”
“……”
像是被他耍赖皮的语气给噎了一下一样，小嘴直接微不可察地鼓了鼓，不算圆润的两颊鼓起了两个小包，但这也只是她下意识的动作而已，很快，她还是撇撇嘴，有些不甘地说道：“……什么问题？”
“毛毛，这个问题……你一定要考虑清楚再回答我。”
顿时，整个人就疑惑地一眨眼，韩宇的这话实在让人在不明所以之余又有点莫名紧张。
但疑惑归疑惑，她还是没怎么多想就直接点了点头，挺乖巧地问道：“嗯……oppA你，想问我什么问题？”
“我……”
轻轻地忽闪了一下长长的眼睫毛，她安静地等待着电话那头的回应，从耳边的那道声音，她可以听出韩宇此时心里的犹豫，虽然心里很奇怪是什么问题让自己这位oppA这么犹豫，但她这会儿倒是不着急了，就这么安静地等待着韩宇开口。
“那个，毛毛啊……”
“嗯，oppA，你要问我什么？”
“你……你能说下你和我到底是什么关系吗？”
“……”
“什么？”
很直接的，整个人就愣住了，一双微微狭长的漂亮眸子还兀自呆呆地眨了眨，显然是一时没有从韩宇的这个问题中明白过来。
“……”
听着耳边那个愣神的声音，韩宇轻轻眨了眨眼睛，微微隐没在黑暗中的脸上露出了点不出所料的样子，但既然已经问出口了，他索性就放开了顾虑，直接就重复了一遍自己刚刚的问题。
“毛毛……我是问，你……和我到底是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