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当年的事已经盖棺定论了,你不为你自己考虑,也该为你家人考虑考虑。”
路知遥闻言并没有正面回答他这话。
而是反问道,“杭叔,你说你还有一年就要退下来了,等到那时你保举我接替您的位子行不行?”
“砰!”
杭大人直接吓得打翻了桌上的酒盅,酒水更是洒了满桌都是。
回过神,立马虎目圆瞪瞪着路知遥道。
“你想干什么?但凡在京城里当过几年差的
。,谁不是对这京兆尹的差事避之不及,怎么就你上赶着往上撞呢。
你在工部的差事当的好好的,你还这么年轻,工部那几位主事年纪都不小了,再熬上几年,说不定就是我朝最年轻的工部尚书。
你干啥想不开,非来领个人憎狗厌的差事。”
路知遥将那酒盅扶正,亲手将桌面收拾干净,这才笑着对京兆尹皮皮一笑道。
“杭叔,我不许你这么说自己。”
京兆尹气的差点没给他一巴掌,就在路知遥以为自己糊弄过去的时候,却见对面的人冷着一张脸质问道。
“你是不是还没放下当年那件事?”
路知遥沉默不语,不是他没放下,而是他从来就没打算放下。
他如今,所做的一切,便是希望有一天,能为那人讨回一个公道。
哪怕因此对上天下最有权有势的那个人也在所不惜。
看路知遥这样,京兆尹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小子自来主意大,根本就没将自己的话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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