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兴任由她打骂,反正,就张母那点力气还真伤不了他。
等她打累了,才不屑的出声道。
“一个在我受伤不能动的时候,对我非打即骂,成天诅咒盼着我去死的兄弟,我可要不起,也不敢要。”
张母听到这话又想动手打他。
她并不觉得自己小儿子做的有什么不对,明明都知道就算救了回来也只是个什么都不能干的废人,还要浪费粮食养着,干嘛还要救,不是浪费钱吗?
有那个闲工夫和银子,还不如给她宝贝小儿子买些补品,好好补补身子,争取早点给她添个大胖孙子才是正经的。
只是这次张兴却没再由着她,而一把抓住她手腕,冷脸看着她道。
“你们以前算计迎春不让她嫁人,就是为了让她留在家里养那个废物一辈子,怎么现在还想让我也养着他?
大周律法有子女要赡养父母的义务,却没说过当长兄的还要养着已成家的兄弟的,更何况,还是这种不善的兄弟。”
张兴说着甩开张母的手,转眼看向一边的看热闹的马氏,指着她道。
“你们要是养不起他,不是还给他娶了一房媳妇吗?
你看她媳妇有胳膊有腿的,身体也结实,完全可以做工养活他们两口子啊。”
张母几乎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道。
“不、不行,你弟媳怎么能出去做工呢。那不是让人笑话我们家老二吗?”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