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从小到大,霉运全在靖远倒完了。
陈先听她这么说,也觉得有些邪门,强撑着身子不适,去到县衙办了一纸身份文书,便带着罗氏一行往京城赶去。
张迎春在得知陈先他们离开后,十分不解,按她对苏九的了解,应当不应该这般容易放过陈先和罗氏才是。
午后无事,张迎春干脆换了身干净的衣裳上了山。
自从那日封赏后,苏九为了躲避那如雪花般的拜帖,干脆连夜带着苏睿回了山庄。
苏九见张迎春来找她,大概也知道什么事。
“猜到你要来,过来尝尝这新出的果茶味道如何?要是还行下个月的新品就是它了。”
张迎春笑着接过云栽接过来的碗勺,吃了两口顿时眼中一亮。
“这酸酸甜甜的,可真是开胃,只可惜这时间不对,若是在夏天肯定卖得更好。”
苏九哪里不知道这些,只不过,这里面的原料大部分都是到了秋季才成熟,要是想夏季就上市,要不能让这果子提前成熟,要不就是屯上一年的果子。
可不论哪个成本都不低,若只是卖果茶可划不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