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九岂会看不出他们什么心思,直接便应了下来。
“那行,就让人将他抬来吧。”
听到这话陈族长又不满了。
“陈先还伤着呢,有什么事不能等他伤好了再说?”
苏九讥讽的看出来他们。
想用‘拖’字诀,今天若真是随了他们的意,他们怕是能拖到陈先去京城,这事也定不下来。
苏九可没打算惯着他们。
“他是伤了,可不是死了。
拉着罗氏钻草垛的事都干得出来,接一份休书还能累死他不成?
我的耐心有限,今天这事没有个定数,明天我便让人去县衙递状子。”
“你……简直欺人太甚!”
苏九不理会他们,而是看向村长和其他家族的族长。
村长知道苏九已经打定了主意,对着旁边的保丁点了点头道。
“去请陈校尉吧。”
保丁应声跑了出去,很快陈先便被抬了过来,跟着来的还有杨大夫。
那保丁本来就是本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态度,是以去请陈先的时候,根本没有告诉他什么事。
只说是村长请他过去,便让陈家的下人抬着人跟他走。
陈先直到到了村长家,才在族人七嘴八舌的话语中,明白过来,苏九要休了他。
差点没直接气得吐出一口老血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