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人影应声倒地，吐出一大口鲜血，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殷湘玉反应过来之时，那人睁着硕大的眼睛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殷湘玉美眸一震，顷刻俯身，惊急地喊道：“小六子！”
此刻，无论她如何唤他，小六子都醒不过来了。
没想到，这个才跟她不久的店伙计，竟愿意为她赴死！
殷湘玉短促而痉挛地呼了一口气，紧盯着眼前的女人，满脸的震惊之色，“你到底是谁？”
舒窈缓缓走来，眸光冷气逼人，“要不这样，你告诉我，你是谁，和龙渊天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就告诉你。”
殷湘玉伏在地上，骨气冷硬，“那你还是杀了我吧！”
舒窈几步来到她的面前，俯身蹲下，看着她一张妩媚风情的脸，啧啧两声，“可惜了这一张脸，嘴巴还挺硬！”
殷湘玉抹了一把嘴角的血，眸光坚毅，“你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消息。”
舒窈不以为意地挑了挑眉峰，“哦？是吗？不过，我已经知道了。”
殷湘玉冷笑一声，震得她胸腔越发的疼，她一脸不信地看向她，“你以为我会信吗？你是在诈我。”
舒窈一副了如指掌的模样：“我诈你做什么？那东凌国是不是在研究蛊人？他们是不是想利用蛊人组成蛊人大兵，再通过傀儡术控制他们？”
殷湘玉的一双美眸剧震，眼底透着难以言说的不可置信，“这不可能，你怎么会知道？”真相被揭露的一瞬间，她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森寒。
舒窈冷笑一瞬，不答反问：“若我猜得不错，虎门客栈就是龙渊天的联络点？”
殷湘玉拧眉，紧盯着她，暴怒地问道：“你到底是谁？”
舒窈冰冷的小手缓缓抚向女人苍白的脸颊，冷冷地道：“要不，你告诉我，他们研制的蛊人到什么程度了，我就告诉你我是谁。”
殷湘玉阴笑两声，“呵呵呵呵呵！看来，你并非全都知道，我就不告诉你！让你们惧怕、让你们恐慌……”
舒窈佯装思考状，接着说道：“让我猜猜，你们离成功还差很远对不对，你们还差两味神草，一个是冰灵焰草，一个是枯血幽草，你们还在寻找可以替代那两味神草的灵草，是也不是？”
话到此处，殷湘玉早已震惊得无以复加，“你竟然全都知道？难道你是……”
舒窈给了她一个眼色，示意她大胆猜下去：“大胆猜，接着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