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她偷偷准备的,明明是你丫送的。
陆少柏看着她:“你瞒着我准备了什么?”
黄文娟抢答:“好东西,老陆你得看,不看你就不是男人。”
陆少柏好奇的看着秦晚晚。
秦晚晚嘁了一声,当着众人的面跟陆少柏咬耳朵。
然后得意的看着黄文娟:“我们家老陆好歹也是留过学,啥世面没见过,是吧陆老师,这没什么好奇的。”
陆少柏:“挺好奇的,没见过你穿。”
后面一句话他说的很小声,就只有秦晚晚听见了。
秦晚晚:“……”
陆少柏也不剥瓜子了,将剩下的瓜子仁全部塞进她手里,站起身道:“你把关山搞定,我去喊两个小的,时间不早了,得回去了。”
说完就出去了。
黄文娟直接一个手刀将关山敲晕了。然后问小文:“要不要我也帮你把他打晕?”
小文苦笑:“我还有两孩子呢。”
“那行吧,你等他醒酒,我们就先蹭小晚的车先回去了。”
说完扶着关山就出去了。
孙红梅端着茶进来:“哎关山怎么了?”
林城:“被他媳妇敲晕了。”
这媳妇可太凶残了啊。
孙红梅:“……”
这都是什么人呐。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