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聪明的脑子不多生几个接班人可惜了。”
黄文娟劝他们要二胎,自己却是不打算要二胎的。
生小月亮的时候差点没给她疼死。
她本来说好去医院生,剖腹,少遭罪,结果她亲妈非要她自然己生,说什么这样对胎儿对孕妇都好。
于是她就信了。
结果差点没给她疼死。
最后受不了喊关山,关山在产房外面吓够呛。
听半天才明白媳妇这是让他喊医生来剖腹产,她不生了。
关山手软脚软的找了关系才临时安排了一场手术。
自那以后,黄妈说什么黄文娟都不听。
不过坐月子的时候是关山姑姑来照顾的,他妈年纪太大了。
在关山姑姑的照顾下,黄文娟的月子做的还算可以。
“没什么可惜的。”陆少柏道:“以前孕妇营养跟不上,孩子发育也就不好,所以生下来的小孩才傻乎乎的。
现在生活条件好了,只要孕妇营养跟的上孩子发育就好,聪明的小孩也会越来越多的。”
不是他不想生,而是当初复查的时候他就问过,医生说他的之前的治疗影响精子质量,就算勉强能让妻子怀孕生下来的孩子大概率也是痴傻或者多病体质。
那他又何必让孩子痛苦呢。
现在这样就挺好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