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念扫了张喜宝一眼,反问:要不你下来陪我?
算了
张喜宝把大黑棍子插进山尖,扭头对斩念说:法阵布置好了,等我坐上飞机,我就会引爆它,我怕岩浆呲我一脸,就不亲自投了,要不你自己蹦进去?
斩念面无表情的问:这叫较强的自我管理意识是吧?
额木耳都快学会炒菜了,你帮我把大黑棍子投进地心火咋啦?张喜宝梗着脖子说。
斩念无奈的扶额,摆摆手,飞回了大黑棍子。
离别总是最伤感啊!
张喜宝敲了敲剑柄:斩念,你不在的日子,我会想念你的!
滚蛋!大黑棍子嗡嗡直响。
张喜宝骑上凤凰,朝大黑棍子摆了摆手,跟斩念告别。
凤凰飞上天空,眨眼睛只剩个黑点,斩念从大黑棍子飞出来,眯眼看着张喜宝的背影,喃喃自语:这次沉睡,可能有些久,可惜不能把手机带进剑内,就算带进去也没信号
自从得知黑坚木在宝哥手里,钱程锦兴奋的好几宿都没睡着,这事儿一直憋在心里又不能到处说,导致钱程锦异常亢奋。
哥,你疯了么钱光明无语的看着钱程锦。
你懂个屁!
钱程锦兴奋的上蹿下跳,抓耳挠腮。
张喜宝从房间里出来,笑眯眯的问两人:准备的怎么样了,明天可就要回家了,我掐指一算,是个起飞的好日子,必有大事发生!
此时,钱氏兄弟还不知道张喜宝的话是什么意思。
第二天。
飞机准时起飞,三人仍然是连座。
钱光明早早戴上眼罩准备睡觉,钱程锦这两天没睡好,也准备学着弟弟的样子,打算美美睡上一觉。
张喜宝躺在座位上闭目养神。
当飞机驶过梨县上空的时候,张喜宝摇醒了钱程锦:睡什么睡,起来嗨!
钱程锦睡眼惺忪的问:宝哥,啥事那么嗨啊?
张喜宝指了指窗户外面,钱程锦好奇的伸长脖子向下看去,地下的建筑物渺小的如同蚂蚁,也就是火山看起来大一点,但一切很正常,没什么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