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怼回去:“你妈咪那么厉害,那你叫你妈咪帮你擦汗呗!”
逸逸:“……”
霍廷琛和江暖愣了愣,旋即又哈哈大笑:这二打一啊!
逸逸脸色涨红:“妈咪,他们合伙欺负我,你管不管?”
江暖笑得肚子疼,拿了毛巾帮他擦汗擦脸:“这个,妈咪还真的管不了。”
逸逸扭开脸,生气的问霍廷琛:“霍叔叔,你管不管?”
霍廷琛的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线:“菲菲不是我女儿,轮不到我管。”
逸逸气急:“你你你……你们合伙欺负我是不是?我我我……我要回家,我要找爹地,我要……”
然后哭了。
坐在那里哇哇大哭,给路仁打电话告状:“爹地,你什么时候回来啊,他们合伙欺负我,妈咪也不疼我了,她看着我被他们欺负。爹地,我要爹地。”
路仁问他怎么回事,他又不敢说。嘴上哭得惨,心里还是清楚自己不占理。
江暖拿走他手机,点开免提和路仁说话:“你别听他瞎说,他自己不占理就胡搅蛮缠。”然后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路仁在别墅装有监控,他们离开别墅后,他就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这会儿听到出海,他不仅有诧异,更多的还是觉得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江暖对他有感觉。
他带江暖出海,走他和叶念薇蜜月之路。他和叶念薇的蜜月,就有出海体验。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